日韩粮食危机爆发,网上说“买个白菜得掂掂钱包”“日本米快吃成奢侈品”,不少人一脸问号。日子怎么过成这德行?一斤大米24块,一个白菜要配银行卡密码。韩国上次“金菜”危机还没过去,这次又轮到日本。居然又是同一时间段,巧合?或者说,这到底是啥信号,背后还真有点说头。
先看日本。大米本地人一直吃,非啥舶来品,正常年份不缺,但价格今年涨得突兀。日本人过去对自己的米还挺自豪:品种齐全,质量讲究,一直坚持自己种,进口那点儿完全就是象征意义。真闹到全靠进口,日常餐桌都得变样,在日本,这等于动了根本。所以,去年有天灾,今年减产,但真要把责任揽给天气,这账算得也太简单。日本农业这几年各种怪事不少,包括种子命脉、化肥供应,美国那一头说个什么动静,本地就要心惊肉跳。大米这个事儿虽然还是日本自己人在田里种,背后的农业科技、专利、种业公司、政策推动,扯出来一大串。不光是农民给美国佬“打工”,关键多了层金融资本的影子。炒粮食,日本人自己喊吃亏,米价、农协、巨头庄家,层层盘剥,吃下来成本越攒越高。
韩国那边直接“技术流血”。白菜当家菜,每年秋冬乐观点叫白菜自由,悲观点叫金白菜,去年全是吐槽“韩国泡菜成本可以算奢侈品原材料”。耕地本就不多,农业投入产出不划算,城里人买没负担,农村人种有压力。这几年进出口折腾,和美国讲条件,为了加入各种经济圈,农业保护措施一拆,农民直接裸奔。外来的大米、大豆便宜归便宜,靠得住吗?美国啥脾气,韩剧都演烂了:“先打感情牌,再让你离不开,最后撂挑子、抬价、病假轮番上”。韩国农民、街头采访,能明显看出苦水都吐到手机屏了,年轻的谁还愿意下地?粮价涨一波,首尔的消费市场全跟着心跳加速。
真奇怪?日韩传统上不靠农业立国,美国看着两个亲儿砸出事,表面上嘴没出声,实际上政策冷处理,网友笑说美国这回“站在田埂上遥控全场”。美媒分析稿多半也回避焦点,只说气候灾害、环流变化,最多讲讲全球通胀,唯独不讲“粮食霸权”这茬。美国自己农场主却争着出口盈利,拍出来的玉米小麦山堆,国会这边又在讨论出口配额。一旦有事,美国粮食出口政策分分钟收缩,对外随时可变脸。
说白了,全球“粮食帝国”判王就是美国,根子还在于谁能掌控桥头堡。四大粮商,基本快成美家产,这全球80%粮食物流定价、战略通道、品种专利、价格对冲,通通绕不过他们。芝加哥期货交易所里,一根参数就能牵动全球米面的价格,大豆小麦动辄千亿美金博弈,新闻里提一次谁进口,盘面跟着动。1950年代苏联闹粮食危机,美国下场当“好哥们”大批供应,三年后说断就断。同样戏码,轮番在南美、亚洲农产品市场灌篮。不怕你穷,就怕你不依赖。
美农业厉害的地方不仅地大物博、生产机械化,主要压缩了人力成本、政策补贴不手软。农作物出口只要能出货,农民强制减产,补贴填窟窿,赔钱养资本。全球市场贪便宜,结果换回只能做“买办经济”的宿命。日韩顶不住,美国随时能调配专利、积压市场库存,谁敢“造反”,科技封锁分分钟见效。
但这只算是“先练闹钟、再推大招”。日韩不是终极目标,全世界粮食最大市场其实在中国。人口14亿,主粮品种、油料、饲料不同环节都有刚需。中国主粮自给,但大豆、奶制品、肉制品,进口依赖度高。美国多年来盯准大豆,表面上是正常贸易,实际暗藏玄机。每次美对华摩擦,农产品出口调价、检验标准变苛刻、转基因专利卡脖子,各种花样层出不穷。对中国来说,最怕市场失衡,哪怕只是动摇预期,国人心理压力指数会迅速拉满。
大家都懂,本土农业根基愈牢,美国粮食牌就越难打中。田地是根,科技是魂,农机、种业、化肥、信息化,层层管控都意义重大。好在这几年看,全国也开始拼命补短板,随便翻开农业新闻,基因编辑、育种专利、食物多元化、乡村振兴、土地整治,甚至做冷链物流,拓全球供应链路线,连非洲、南美都合作开发基地。谁都知道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。和“一带一路”沿线国家合作,反过来也能增强弹性。起码一个国家犯冲了,不至于全线崩盘。
再说“粮食安全”,其实真是保命底牌。中国搞的粮食储备体系规模全球罕见,基本能对冲风险。这些年还在琢磨应急响应、库存流转、金融保险。禾下乘凉、稻谷仓库那可不只是口号,而是真金白银的行为。不过还是有软肋,主要还是科技、种业、耕地红线。很多项目虽然上了轨道,离“自给自足”的目标还有距离。这些年进口多样化、全球布局,为得就是减少掣肘。
日韩这波粮食危机,足够说明美国“粮食牌”打得老辣,一套打下来效果立竿见影。下一步如果瞄准中国,各种技术、价格、市场准入政策可能就会频繁切换,谁也不敢放松警惕。菜篮子、米袋子,始终须得自己稳稳端住。把希望寄托在外部市场,不靠谱。外面起了波澜,自己资源配置、创新搞不好,受气的只会是老百姓。
网上段子手说“面包能吃饱,但米饭才是根”,再多花活比不过一个煮饭的锅在家。外部变量藏不住,内生动力靠不垮。中国粮食安全那张网,补得再细也值得。饭碗只能握在中国人自己手里,谁想随便撬,先问一句你敢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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