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,房地产市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,过去那种“只要拿地、盖房子,钱就哗哗进”的好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了。万科这个曾经的地产一哥,也没能逃过风暴眼。前不久一条公告彻底炸锅——辛杰辞职了,理由虽然很官方:“个人原因”,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,这俩字背后是万科近年来的一地鸡毛。
咱们说说这事,辛杰其实是被当成救命稻草临危受命的。以前他在深圳地铁干得风生水起,还跟万科关系不浅——毕竟深铁当年就是万科的“白衣骑士”,一脚踩进来,赶跑了野蛮人。按理说,辛杰有国资背景,这种时候接管万科,多少给市场和员工打了点强心针。可没想到,事没扭转,人先消失了,网络上甚至有人猜测他“被带走”,各种说法都出来了。辞职公告一出,地产圈直接懵了,很多人都在猜,是不是高层出事,万科怕影响股价,一直拖着不敢说。
其实辛杰上台没多久,确实也算下了一番狠劲。他第一步就是把公司架构完全打散,从原来的区域公司改为16个地区公司,啥意思?就是所有的权力都到了总公司的手上。人事方面也没手软,大批老万科的人退了出去,深铁背景的一波人被调到了关键岗位,从财务到董事会秘书,全是自己人。这手术做得疼,但效率确实上一时。只是,这阵折腾下来,公司节奏乱套了,外部环境也变恶劣,一时间,万科能不能顺利过冬,大家都没底。
讲真,万科最核心的不是谁在台上,而是账上的钱越来越少,负债越来越多。说一个现实得吓人的数据——今年公司亏了将近495亿,这是上市30多年来头一次见到这种大亏。对比一下,万科最巅峰的时候一年能卖六千多个亿房子,现在单月销售只有九十多个亿,比去年少了一半,这下滑速度,任谁都得捏把汗。
公司的负债同样吓死人,净负债率已经接近90%。尤其明年还有将近1554亿的有息债务要到期,这就像把刀悬在脖子上,一点儿都不夸张。有人说,不是国资能救嘛?深铁确实一直在给万科输血,最近又贷了259亿多,利率已经压到2.34%,怎么看都没法更便宜了。问题是,深铁自己也遇到难题,上半年都亏了三十多亿。这么救下去,救得了万科,也快把自己拖垮。
所以,万科现在其实进入一个死循环——房子卖不动,资金回笼慢,债务压力大,输血只能解决燃眉之急,难的是后面怎么自我造血,这才是最现实的问题。辛杰辞职后有人分析,他其实掌舵的时间不长,问题是原来就有的。可公司这会儿正处于转型关口,辛杰既是深铁和万科之间的桥梁,又是资金和各方协调的大管家,突然走了肯定让后续决策变慢,对外融资、对内稳定都受影响。
接任的黄力平是深铁的老兵,对万科也不是外人,这样多少稳住了人心。业内评价是,他上去基本能维持延续,起码不会让万科乱套——没人希望在这种时候再来个空窗期。可说到底,谁来坐庄都难,市场信心还在下滑,房子还是卖不动,该还的钱一分都不能少,压力一点没变。
万科以前有一种底气,员工只要出去说是万科的,不管甲方乙方都得另眼相看。现在形势不一样了,外面融资时都得到处求人,人家金融机构一听你要钱,立马问一句:你们万科还扛得住不?有些合作方当面嘀咕,别到时候一起砸手里。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场面。咱说白了,房地产的黄金年代早结束了,行业进入一个冷冬。以前拼的是规模和速度,现在大家都看风险防控,看企业的韧性和活力,有没有别的赚钱本事。
回头看整个过程,辛杰本来是来救火的,结果火太大扑不灭,人反被烧了手。万科如果想走出困境,靠外部输血只能稳一时。更关键的,得想出自己造血的新路子。房地产行业总量已经见顶,指望靠老一套思路再翻盘已经不现实。市场端,刚需变弱、改善性需求也被抑制,高库存去不掉,现金流捉襟见肘。管理端,之前养成的规模心态、重投资、扩张的做法,必须升级转型,不然一拖拖就被市场淘汰。
实际上,不止万科,其他大房企比万科过得更惨的多得是。只不过万科底子厚、国资兜底,大家更关注它的安全。现在大家看它怎么自救,如果都只会拿“混改、引资、政策输血”这些老药方出来,早晚也得脱节。“地产+科技”“地产+养老”“地产+运营服务”这些转型想法,不是喊口号就有钱赚,得真刀真枪练内功,找新业务增长点。否则就会沦为一堆大资产、但没现金流的僵尸企业。
辛杰走了,黄力平上阵,唯一的好处就是公司不至于失控。但谁都知道,现在万科不是靠一个人能起死回生的。管理、市场、资金、信心,哪个环节炸一个都是致命打击,只有全面修复才有出路。头疼的是,外部市场环境还在往下走,新行业周期还没到底,政策即使再宽松,买得起的人也少。
我个人觉得,现在的万科,最难的不是怎么暂时渡过难关,而是能不能在困境中重新再造自己的竞争力。比如说,混合所有制、引入中长期战略投资者、轻资产运营、资产证券化盘活存量、服务转型这些,都得做,而且要做出效果来。只是说,现实很残酷,成功率也不是很大,但谁都得往这条路上走。
再往后看,整个房地产行业都会进入一个“修炼内功”的漫长阶段,比拼的是创新能力和适应市场变化的速度。谁能真正吸取这波教训、改掉老毛病、抓住点新机会,谁就能存活出头。否则,这个市场、大浪淘沙,这次是动真格了。
总归一句话,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太难。救火队长走了,火还没灭。万科的账本上,钱越来越紧,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,能不能撑到柳暗花明,全看这几年是不是能自我进化一把。观望者多,真正能熬过去的,才有资格讲未来。市场冷静了,谁是王者,到时候水落石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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