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这玩意儿比歼20还烧钱？"航展现场的老李眯着眼望向跑道尽头那架墨绿色战机，机翼下挂着的两个大鼓包活像背着俩煤气罐。周围咔嚓咔嚓的相机声里，几个穿蓝制服的小伙子正围着飞机转悠，手里检测仪的红灯一闪一闪。这架编号"62001"的歼16D去年珠海首秀时，可把外媒唬得不轻——毕竟能让三架飞机瘫痪一国防空网的狠角色，全球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。

时间倒回1951年冬夜，东北老航校的机械师老王正带着徒弟往轰炸机肚子里塞锡箔条。"小兔崽子别偷懒！"老王抹了把冻僵的鼻子，"这些亮片片撒出去，老美的雷达屏就得变成雪花电视机！"果然，当晚的轰炸任务异常顺利，敌方雷达站愣是没发现机群踪迹。这种土法子后来被写进教材，成了中国电子战的启蒙课。就像河南老乡说的"三块豆腐干撑席面"，谁想得到当年几毛钱一斤的锡箔条，竟成了价值连城电子战技术的祖宗？

六十年代打U2侦察机那会儿更绝。南京电子所的陈工带着团队熬了三个月，硬是搞出个"电子迷魂阵"。有回U2刚窜进福建空域，地面雷达突然打出串诡异信号，驾驶舱里的指针顿时跟喝醉酒似的乱转。台湾飞行员还以为仪表坏了，慌得直喊妈，结果一头扎进我军埋伏圈。后来解密文件显示，这套系统原理跟现在广场舞大妈用的干扰器差不多，只不过功率能顶十万个音响。用陈工的话说："咱这是用二踢脚崩下了金凤凰！"

1994年黄海那场对峙堪称经典。美军小鹰号航母追着青岛潜艇跑了三天，声呐敲得跟催命锣似的。北海舰队派出的歼8飞行员老张回忆："雷达锁定那会儿，耳机里全是电子杂音，跟过年放鞭炮似的。"其实双方都没开火，但电磁空间的刀光剑影把美国人惊出一身冷汗。后来五角大楼报告里专门提到，中国战机的电子对抗系统"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"。

如今歼16D肚子里装的可是真家伙。中电科那帮技术宅给这飞机装了套"电子火锅"系统——能同时涮七八种雷达频段。去年东海演习时，三架歼16D组团出击，把蓝军雷达站折腾得够呛。指挥员老刘在塔台看得直乐："好家伙，对面雷达屏跟KTV灯光秀似的，红的绿的乱跳！"最绝的是这飞机还能"顺着网线打人"，发现雷达波就甩过去两发反辐射导弹，比顺着外卖地址上门揍人还准。

造价确实金贵。沈阳厂子的老师傅透露，光机翼下那两个电子战吊舱，就够在二环买套三居室。不过比起歼20的隐身涂料，这钱花得值——去年南海巡航时，某国军舰雷达刚开机就被干扰得重启三次，舰长气得直跳脚。难怪空军地勤都管它叫"电子街溜子"，专治各种不服。

现在东部战区已经列装了一个中队，每架飞机都有专属电子战军官。有个叫小周的少校特别逗，管自己的战位叫"淘宝客服"——整天戴着耳机跟电磁波打交道，不是"亲您的雷达该重启了"，就是"抱歉呢这个频段已被屏蔽"。最忙的时候要同时处理二十多个信号，比双十一的客服还忙活。

美国人最近有点坐不住。他们的EA18G"咆哮者"在模拟对抗中吃过亏，被歼16D的复合干扰搞得晕头转向。五角大楼去年特意追加了12亿美元预算，说要搞"电磁界复仇者联盟"。不过咱们的工程师早就未雨绸缪，下一代电子战飞机据说能实现"电子战自由"，就像智能手机切换5G信号那么溜。

看着跑道尽头再次起飞的歼16D，老李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雷达站值班的夜晚。那时候对付电子干扰得手动调频，现在全交给人工智能了。"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！"他咂咂嘴，掏出手机拍了段视频发给老战友，配文就写了五个字："看看咱新刀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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