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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纽约生活了半年,我被这些流浪汉数量彻底震撼了
发布日期:2025-11-23 21:50:15 点击次数:80

我以为我准备好了。 来纽约之前,朋友警告过我: “别被电影骗了,那不是一个遍地黄金的梦。” 我说我知道。 不就是生活成本高点,地铁旧点,人多点吗? 我在北京上海都待过,什么场面没见过。 直到我站在宾夕法尼亚车站的出口,一股浓烈到无法形容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。 那是一种混合了尿骚、汗臭、隔夜披萨和一种说不清的、带着绝望的霉味的空气。 一个穿着破烂军大衣的男人,在三十多度的夏天,冲着空气大声辩论。 另一个女人,推着一辆装满全部家当的购物车,眼神空洞的从我身边走过。 那一刻,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数字。 十万。 这是纽约市官方统计的,每晚睡在庇护所里的无家可归者的数量。 十万。 相当于把一个中等规模的县城,所有的人,都塞进了收容所和街头。 这还不包括那些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被统计到的“隐形人口”。 我来纽约是为了一个为期半年的项目。 我以为我是来体验世界之都的繁华、艺术和无限可能。 但那半年,纽约给我上的最深刻的一课,是关于贫穷,关于被遗忘,关于人类生存韧性的极限。 原来,在世界最昂贵的城市里,贫穷是有形状的,有声音的,甚至是有气味的。

一、地铁:流动的地下城,无家者的方舟

在纽约,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游客,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他怎么坐地铁。 游客们会好奇的打量车厢里的卖艺人,会因为突然大喊大叫的人而惊恐。 而真正的纽约客,早就练就了一身“自动屏蔽”的本领。 耳机一戴,眼神放空,天塌下来都与我无关。 我花了大概一个月,才勉强学会这种“纽约式冷漠”。 因为纽约的地铁,根本不只是交通工具。 它是一个24小时开放的、流动的、巨大的庇护所。 尤其是在深夜。 你坐上任何一班列车,都能看到一幅末日方舟般的景象。 车厢的角落里,总有人用报纸或者捡来的纸板铺在地上,蜷缩着睡觉。 长椅上,有人把所有的家当——几个塑料袋,一个破旧的背包——堆在身边,作为和世界的最后一道屏障。 他们的呼吸声,混合着列车驶过隧道时尖锐的金属摩擦声,和那股永远散不去的、混杂着消毒水和体液的气味。 有一次凌晨一点,我从朋友家聚会完回家。 车厢里很空,对面坐着一个老太太。 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粉色外套,但脚上的鞋子已经开了胶。 她旁边放着两个巨大的购物袋,里面塞满了瓶瓶罐罐。 列车每到一站,她都会警觉的睁开眼,看看周围,然后再疲惫的闭上。 她不是在坐车,她是在“住”车。 从布鲁克林区的终点站,到布朗克斯区的终-点站,这样来回一趟,就是一夜。 这能让她在移动的铁皮盒子里,获得几个小时相对的安全和温暖。 不用担心街头的暴力,也不用忍受庇护所里的混乱。 司机和乘警大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这是一种残酷的默契。 只要你不打扰别人,不制造麻烦,这节车厢就是你临时的家。 我看着她,突然想到一个数据:纽约市政府为每个无家可归者在庇护所里提供一张床位的成本,一晚超过100美元。 而这位老太太,她选择了一种近乎免费的方式,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。 她没有伸出手向任何人乞讨。 她只是安静的,在城市的血管里,随着这座城市的脉搏,漂流。 车到站了,我起身准备下车。 经过她身边时,我听到她极轻的,几乎听不见的梦呓。 我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。 但那一刻,我突然觉得,我们这些每天匆忙赶路的所谓“正常人”,和她并没有本质的区别。 我们都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,寻找一个可以安放自己疲惫身体的地方。 只不过,我们的那个地方,叫“家”。 而她的,叫“下一班列A车”。

二、街头的“隐形人”:他们从哪里来?

走在曼哈顿的街头,你会看到一种奇特的共存。 第五大道上,奢侈品店的橱窗灯火通明,穿着考究的男女拎着购物袋,优雅的走过。 而就在几步之外的街角,可能就躺着一个用纸板当床垫的流浪汉。 他们像城市的背景板,像固定在那里的雕塑。 大多数行人路过他们时,眼神都不会停留一秒。 他们是“隐形人”。 你每天都会看到他们,但你好像又从来没有“看见”过他们。 一开始,我以为他们都是因为懒惰、吸毒或者精神问题才流落街头的。 这是最简单,也最懒惰的归因。 但当我住的久了,和一些社区工作者聊过之后,我才发现,每一个“隐形人”背后,都是一个被生活压垮的,具体的故事。 在联合广场,我经常看到一个拉着小提琴的男人。 他大概五十多岁,头发花白,但衣服总是整理的尽量整洁。 他拉的曲子我叫不出名字,但旋律总是很悲伤。 琴盒打开放在地上,里面零星的放着一些硬币和一两张一美元的纸钞。 有一次我放了五美元进去,他停下演奏,对我非常绅士的鞠了一躬,说:“God bless you.” 后来我从附近一个卖热狗的小贩那里听说了他的故事。 他曾经是百老汇一个乐团的乐手,有着体面的工作和收入。 后来因为一场意外,他的手受了伤,再也无法进行高强度的专业演奏。 他丢了工作,付不起高昂的医疗费,也付不起曼哈顿的房租。 他的妻子离开了他。 一步一步,他从一个中产阶级的艺术家,滑落到了街头。 小提琴,是他最后的尊严,也是他唯一的谋生工具。 “他不是乞丐,”那个热狗小贩对我说,“他是在工作。” 还有些人,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。 在美国,没有好的医疗保险,一场重病足以让一个中产家庭瞬间破产。 我认识的一个志愿者告诉我,她在庇护所见过一个女人,曾经是一家公司的白领。 因为患上癌症,失去了工作,花光了所有积蓄,最后连住的公寓都卖掉了。 她化疗后的身体非常虚弱,但还是要每天和其他人一起排队,领取救济食物。 “你无法想象,”那个志愿者说,“她和我们说话的时候,还是那么的得体有礼,你完全看不出她经历过什么。” 而数量最庞大的,是那些被“驱逐”的人。 纽约的房租,是天文数字。 一个在布鲁克林区的单间,月租金可能就要2000美元。 而纽约州的最低时薪,是15美元。 这意味着,一个拿着最低工资的人,不吃不喝,一个月也就能赚2400美元。 只要你失业一个月,或者遇到一点意外,比如家里有人生病,你就可能因为交不起房租而被房东赶出来。 一旦你有了被驱逐的记录,就很难再租到房子。 庇护所,就成了唯一的选择。 尤其是带着孩子的家庭。 根据纽约“无家可-归者联盟”(Coalition for the Homeless)的数据,纽约庇护所系统里,有将近一半是拖家带口的家庭,其中包含了超过三万名儿童。 这些孩子,在最需要稳定环境的年纪,却不得不在收容所里长大。 他们每天要花几个小时,跨越几个区去上学。 他们的童年,没有自己的房间,没有安静的书桌,只有集体宿舍的嘈杂和不安。 这些故事,像一块块沉重的石头,压在我的心上。 我开始明白,把无家可归简单的归结为个人原因,是一种多么傲慢的偏见。 在纽约这个高速运转的、资本至上的巨大机器里,任何一个环节出错——失业、疾病、家庭变故、或者仅仅是运气不好——都可能让你从传送带上掉下去,摔得粉身碎骨。 他们不是“隐形人”。 他们只是被这个系统,无情的碾压过的人。

三、庇护所:是港湾还是另一个战场?

当人们讨论无家可归问题时,总会有一个听起来很合理的解决方案: “为什么不去庇护所呢?政府不是提供免费的吃住吗?” 这个问题,在我走进一家庇护所做志愿者后,才找到了答案。 那家庇护所位于布朗克斯区,是一栋老旧的建筑,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。 但推开门的一瞬间,一股混合着汗味、消毒水味和廉价食物的味道扑面而来。 大厅里挤满了人,排着长长的队,等待领取晚餐。 每个人的脸上,都写着一种麻木的疲惫。 庇护所的规定很严格。 晚上十点必须熄灯,不能大声喧哗,不能带违禁品。 听起来很有序,但实际情况完全是另一回事。 我负责分发晚餐,就是一些简单的土豆泥、肉酱和面包。 一个男人因为觉得我给他的肉酱太少,开始对我破口大骂。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情绪非常激动。 旁边的保安立刻过来,把他拉到了一边。 同事告诉我,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,习惯就好。 庇-护所里,暴力和偷窃是家常便饭。 几十个人,甚至上百个人挤在一个大通铺里,没有任何私人空间可言。 你放在床头的任何东西,转身就可能消失。 很多人都有精神问题,或者有毒品和酒精依赖。 深夜里,你会被旁边人的哭喊声、噩梦中的尖叫声惊醒。 对于很多女性来说,庇护所更是危险的地方。 尽管有男女分开的区域,但骚扰和侵犯的风险依然很高。 一位在庇护所住了半年的女性告诉我,她宁愿在地铁上坐一夜,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。 “在地铁上,至少我可以跑,”她说,“但在那里,你无处可逃。” 除了安全问题,庇护所的卫生条件也堪忧。 臭虫、虱子、老鼠是常客。 很多人因为共用卫生间而感染皮肤病或者其他传染病。 更让人绝望的,是庇护所那种“监狱式”的管理。 你必须在规定的时间起床,规定的时间吃饭,规定的时间熄灯。 你失去了对自己生活最基本的掌控权。 有一个规定是,如果你连续几天没有在庇护所过夜,你的床位就会被取消。 这意味着,你不能轻易的离开这里去找工作,或者去朋友家借住几天。 你被这个系统“困”住了。 它给你提供了一个最基本的生存保障,但也同时剥夺了你的自由和尊严。 所以,很多人宁愿选择街头。 在街头,虽然危险,虽然寒冷,但至少他们是自由的。 他们可以决定自己什么时候睡觉,什么时候醒来,可以决定去哪里。 他们可以保留一点点,作为“人”的自主性。 我开始理解,为什么那个在宾州车站冲着空气辩论的男人,没有去庇-护所。 也许在他混乱的精神世界里,街头的“自由”,比庇护所里令人窒息的“秩序”,更重要。 庇护所,本应是风暴中的港湾。 但对于很多人来说,它只是从一个战场,转移到了另一个战场。

四、生存的经济学:一美元的价值

在纽约,一美元能做什么? 可能连一杯最便宜的咖啡都买不到。 但在无家可归者的世界里,一美元,可能就是一天的饭钱。 他们的“经济活动”,遵循着一套完全不同的逻辑。 最常见的方式,就是乞讨。 在人流量大的地铁站和街角,总能看到举着牌子的人。 牌子上的字句大同小异: “无家可归,请帮助我。” “退伍老兵,任何帮助都感激不尽。” “单身母亲,需要为我的孩子买食物。” 他们的姿态通常很低,眼神躲闪,很少主动和路人交流。 他们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,像一个沉默的求助信号。 我观察过很久,大多数人都会目不斜视的走过。 偶尔有人会停下来,给一些硬币,或者一张一美元的纸钞。 一天下来,他们的收入可能只有十几美元,甚至更少。 这在纽约,连一顿像样的午餐都吃不饱。 比乞讨更“主动”的,是捡拾瓶罐。 在纽约,每个塑料瓶或易拉罐,都可以拿去回收,换取5美分的押金。 这意味着,捡20个瓶子,才能赚到1美元。 于是,你会在清晨或者深夜,看到很多人背着巨大的黑色塑料袋,在垃圾桶里翻找。 他们的动作非常熟练,能准确的从一堆垃圾里,找出有价值的瓶罐。 这是一个非常辛苦,而且毫无尊严的工作。 你要忍受垃圾的恶臭,要和老鼠蟑螂为伴,还要忍受路人异样的眼光。 我见过一个亚裔老太太,身材非常瘦小,却拖着一个比她还高的,装满了易拉罐的袋子,艰难的在街上行走。 她的背几乎弯成了90度。 我无法想象,她需要捡多少个瓶子,才能凑够在唐人街买一碗热汤面的钱。 还有一些人,会选择在地铁里卖艺或者兜售小商品。 有人唱歌,有人跳舞,有人用塑料桶打出富有节奏的鼓点。 也有人提着一箱巧克力或者一包纸巾,在车厢里来回穿梭,用沙哑的声音喊着: “女士们先生们,下午好。我不是来向你们乞讨的,我是在做生意。一美元一包,可以帮助我今晚有个地方住。” 他们的“生意”通常很差。 大多数乘客都会选择无视。 偶尔有人会出于同情买一包,但更多的时候,他们在一节车厢里走一圈,一无所获。 这些微不足道的“经济活动”,构成了他们生存的全部。 每一分钱,都是用尊严和体力换来的。 而支撑他们活下去的,除了这些微薄的收入,还有遍布城市的各种慈善机构。 教堂、食物银行(Food Bank)、流动厨房(Soup Kitchen),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,向有需要的人免费发放食物。 在汤普金斯广场公园附近,我见过一次发放免费午餐的场景。 几百人排着长长的队,秩序井然。 队伍里有白人、黑人、拉丁裔,有年轻人,也有老人。 他们从志愿者手里接过一份简单的三明治和一瓶水,然后就地坐下,安静的吃完。 没有人交谈,也没有人抱怨。 那是一种非常平静,但又让人心碎的场景。 在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城市里,一顿免费的三明治,就是很多人一天中最重要的一餐。 它不仅仅是食物,更是一种“你还活着”的证明。

五、纽约客的冷漠:一种必要的生存盔甲

来纽约的第一个月,我非常不适应。 我看到街上有人晕倒,周围的人只是绕开走过,很少有人停下来帮忙。 我看到地铁里有人情绪失控的大喊大叫,整个车厢的人都像没听见一样,继续看手机。 我当时觉得,这个城市的人太冷漠了。 但半年后,我好像有点理解了。 纽约的“冷漠”,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。 这个城市的信息密度太高了。 每天,你都会遇到无数的突发状况,看到无数需要帮助的人。 如果你对每一件事都投入感情,你的情绪很快就会被耗尽。 你会变得愤怒、无力、沮-丧。 所以,纽约客们学会了给自己穿上一层“盔甲”。 这层盔甲,让他们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生活上,不被周围的混乱所干扰。 对于无家可归者,这种“冷漠”体现的尤其明显。 一开始,每次有流浪汉向我走来,我都会感到紧张和不知所措。 我不知道是该给钱,还是该假装没看见。 我给过几次钱,但很快发现,这是一个无底洞。 你帮助了一个人,立刻就会有第二个人、第三个人围上来。 而且你也不知道,你给的钱,是会被用来买食物,还是买毒品。 后来,我学会了纽约客的方式。 眼神不和他们对视,快速的走开。 或者在他们开口之前,就轻轻的摇摇头,说一句“Sorry”。 每次这样做的时候,我心里都有一种负罪感。 我觉得自己很残忍。 但我也知道,这是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的必要技能。 因为你个人的同情心,在这样一个巨大的、结构性的问题面前,实在是太渺小了。 你的那一美元,解决不了任何根本问题。 它可能只是让你自己感觉好一点。 但这种“冷漠”的盔甲,也并非坚不可摧。 有一次,我在地铁站等车,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,蹲在一个流浪汉面前。 那个流浪汉的脚因为长时间穿不合脚的鞋,已经溃烂流脓,散发着恶臭。 女孩从自己的背包里,拿出了一瓶水、消毒湿巾和一双崭新的袜子。 她非常温柔的,帮那个流浪汉清洗伤口,然后帮他换上干净的袜子。 整个过程,她没有一丝嫌弃的表情。 流浪汉一直没有说话,只是低着头,身体在微微颤抖。 周围的人,包括我,都愣住了。 我们这些穿着“盔甲”的纽约客,在那一刻,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。 女孩做完这一切,站起身,对流浪汉笑了笑,然后就走进了来的列车里。 我甚至没看清她的脸。 但那个场景,永远的刻在了我的脑子里。 它让我明白,纽约的“冷漠”是一种选择,一种生存策略。 但在冷漠的表象之下,依然有善良在流动。 那种善良,不是居高临下的施舍,而是一种平等的,人与人之间最本能的关怀。 它像黑暗的隧道里,一束微弱但温暖的光。

六、离开时,我带走了什么?

半年的项目结束了。 我收拾好行李,坐上开往肯尼迪机场的出租车。 车窗外,曼哈顿的高楼大厦在暮色中,像一座座沉默的金色山峰。 这座城市,依然是那么的迷人,那么的充满活力。 但我知道,我再也无法用过去那种游客的眼光,来看待它的繁华了。 因为我知道,在这些摩天大楼的阴影里,在光鲜亮丽的霓虹灯背后,还存在着另一个世界。 一个由十万个被遗忘的灵魂,组成的“地下纽约”。 他们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,呼吸着同样的空气,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。 飞机起飞时,我从舷窗往下看。 整个纽约,变成了一片璀璨的光海。 每一盏灯,都代表着一个家庭,一个故事。 我突然在想,那十万个没有“家”的人,此刻在哪里? 他们是在庇护所冰冷的床板上,还是在地铁摇晃的车厢里? 是在街角的纸板上,还是在某个桥洞下? 他们抬头,能看到这片同样璀璨的星空吗? 我没有答案。 这半年,我没有改变任何事。 我只是一个旁观者,一个记录者。 我带走的,不是纽约的纪念品,也不是什么成功的经验。 我带走的,是一种沉重的无力感,和一种被彻底颠覆的认知。 我曾经以为,贫穷是一个遥远的概念,是新闻报道里的数字。 但在纽约,贫穷是一个具体的,有温度的,甚至有气味的存在。 它就在你身边,你无法回避。 离开纽约后,我再也没有抱怨过自己的生活。 我不再抱怨房租太贵,工作太累,或者地铁太挤。 因为我知道,拥有一个可以被称为“家”的地方,拥有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,拥有一种可以选择明天吃什么的生活,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,值得感恩的幸运。 纽约没有给我一个美国梦。 它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,打碎了我对这个世界所有天真的幻想。 它告诉我,人类社会的发展,从来都不是线性的。 在最现代、最文明的顶端,依然存在着最原始、最残酷的生存法则。 而我们大多数人,只是幸运的,没有掉下去而已。

纽约旅游出行Tips:

保持警惕,但不必过度惊慌: 纽约的无家可归者数量很多,尤其在交通枢纽(如宾州车站、港务局巴士总站)和旅游区。大部分人不会主动攻击或骚扰你,他们只是存在于那个空间。保持正常的警惕,看管好自己的财物即可。关于乞讨: 你会遇到很多人向你索要零钱。给还是不给,完全是你的个人选择,没有对错。如果你不想给,可以微笑着摇头或说“Sorry”然后走开,不要有眼神接触。如果你想帮助,直接给现金不如购买食物或水给他们,或者向正规的慈善机构捐款。乘坐地铁: 地铁是无家可归者的主要庇护所之一。在车厢里看到有人睡觉、言行怪异,是正常现象。不要长时间盯着他们看,保持距离,选择人多一些的车厢。深夜尽量避免独自乘坐地铁。注意个人卫生: 城市的公共空间,特别是地铁系统,卫生状况不尽如人意。随身携带免洗洗手液,触摸过公共设施后及时清洁双手。如何提供帮助: 如果你真的想为这个群体做些什么,最好的方式是支持当地的慈善组织。比如“Coalition for the Homeless”、“The Bowery Mission”等,他们为无家可归者提供食物、住所、医疗和就业帮助。你的捐款会比直接给钱给个人更有效。理解与尊重: 避免对着他们拍照,这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。请记住,他们每个人都曾有过自己的生活和故事,他们是需要帮助的人,而不是城市奇观的一部分。保持一份作为旅行者的同理心和尊重,是你能给予的最好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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